有芬芳的画
冬至前两日,画完一张得意的油画后出门,去一个美丽的艺术空间,看画聊天。此时最宜围炉夜话,却无炉可围。天空中有霾,无雪,灰茫茫一片,让人惆怅。 推门而入,两个美丽的女人迎面而来,触目所及,皆是美画美物件,我的眼睛一时半会有点不适应,眩晕,故意不去看这些画作,先坐下来喝茶聊天,聊得兴起一不小心,还打碎了面前的那杯茶。名唤海燕的女人忙不迭地收拾残局,让我别介意,我便换一张椅子安然坐下,继续聊天。...
View Article去年一年
2016过去了,这一年有可总结的事吗? 说起来当然是有的。 年末的时候,整个中国雾霾加重,让人惶恐不安,并进而思考未来何去何从的问题。这个问题有点大,一时半会儿说不清,这里且不去说它。反正是件让人很头痛的事。第一次对现在政府充满了强烈希望。希望他们有所作为,有大作为。未来好给人一点希望。...
View Article悲欣交集
悲欣交集 马丽春 那天临帖,找了本平时难得一临的名碑《董美人墓志铭》来临。 董美人只话了十九岁,却永垂于书法史上。这位美人是隋文帝四子蜀王杨秀的妃妾,她病死后,蜀王悲痛不已,写了四百多字悼念她,并把它刻成墓志随葬。可惜原石已于清咸丰三年毁于兵燹。...
View Article从前慢
从前慢 早上写了金农,抄木心诗一首: 从前慢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都诚诚恳恳 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,马,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 钥匙精美有样子 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诗很短,我破天荒的也写得好看。...
View Article从水乡到湿地
2016年春天似乎有点绵长,在春末夏初,四五两个月内,我居然断续跑了几个水乡,还去了一处湿地。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,我喜欢呆在一个地方,而不是到处游走。连续跑水乡,在我生命史上,也还真是第一回。 2016年春节三天,我大门不出,关在家里画雪天。其实合肥并无雪。我只是沉浸在自己营造的雪天氛围里,用颜彩在架上制造风景。我一气画了三张雪天风景。居然张张讨人欢喜。有一张甚至到了谁见谁爱的地步。...
View Article我的两位老师
(一) 那天崔明贵兄在闲聊中提到我老师林乾良先生,说他也曾买过林老写西冷印社的书。这便重新勾起我对这位老师的怀念。 乾良先生是西冷印社五老之一,当然是现在,三十年前,他算不得老,他的老师们都还健在,自然他也坐不上“五老”这种交椅。当陆维钊、沙孟海这些老先生都一一凋零后,林乾良也就渐渐为世人所知。这位中药学家,现在很多人都已忘记他在中药学方面的成就了,只知他是印学权威。...
View Article写正儿八经的小说
何素平 不知不觉间,大头马消消停停就出了一本小说的集子,拿集子中的一篇小说《谋杀电视机》作了书名,书中收录了这位青年作者短短几年间所创作的十篇小说,比如有《Ordingary People》,有《你爷爷也一样》、《谋杀电视机》,有《反拖延症》、《阿拉比》等等,十个篇目太长,不一一例举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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